© Lillian Bassman
讥讽是一种神赋，它是说话的语气中最微妙的一种。它既是甲胄又是武器；它既是一种哲学又是一种永久的娱乐；它是智慧饥饿时的粮食，是讪笑干渴时的饮料。用讥讽的玫瑰镇服你的对手，较之用讽刺的斧头将他剁砍或用谩骂的大头棒将他捶打，远为温文而雅。
精于讥讽的老手，当唯有他知其意义时，会从运用中自享其乐，他掩袖暗笑，看着所有为迟钝所缚的人们对他的话信以为真。在一个狂热的世界里，它是饶舌人唯一的防御。对于文人，它是一颗导弹，他可以把它投到读者的脸上，以驳斥那种有害的邪说 。
——威廉·萨默塞特·毛姆《克雷杜克夫人》
花城出版社 / 唐荫荪 王纪卿 译 / 1983.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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